【明報專訊】史家慣把災異連繫至政權氣數,很易令人聯想至司馬遷編撰《史記》的宗旨「究天人之際」,這是遠古時代的痕[。古時「太史」既是歷史專家也是天文曆法專家,司馬遷便曾參與編纂《太初曆》,因為遠古時代祝、宗(接神者)、卜、史同屬掌管宗教禮儀者而往往混同,而有祝史、巫史等混合職位;後來宗教與政治開始分離,史漸與巫祝分家而掌管理性的天文及歷史,其職務變成觀察「天」與「人」。而在後世職分漸次細分下,太史只管天文,修史則由文士負責,如班固受詔撰《漢書》時為蘭台令史(圖書館長),明清負責修史的翰林院更是科舉出身者的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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