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專訊】50之齡未令劉應彬故步自封,去年4月重返校園的他說,人到中年記憶力衰退,又要戴老花眼鏡上課,幾乎每隔一天要服用止痛藥才能應付;在兩個月的實習期間,又要到東涌擔任外展社工,不單要「面皮夠厚」,主動接觸街上流連的青年,甚至為打開話題與他們打籃球,試過在場外抽筋,但他笑言自稱「阿叔」也是打開話匣子的好方法,不曾因年齡造成障礙。 半百之齡讀書 要吃止痛藥 劉應彬憶述,早有人提醒他報讀全日制課程,有較多年輕學生或會出現代溝,但他直言不害怕面對改變,與同學相處可分享人生經驗,但「做功課時身分一樣平等」,又笑言要雖要以止痛藥應付學業,卻可與年輕人打開話題,例如說「你現在不讀書,將來就似阿叔這樣」。 他又憶述,在兩個月的實習期間要到東涌擔任外展社工,在主動接觸街上流連的青年時,可能會被喊「死開」、再問他「是警察抑或社工」,他認為年輕人只是較直率,會以「阿叔都不年輕,為何仍是實習社工」等回應;他說,這是他們的文化,不會因難受便走開,相反可藉以介入溝通,早就「豁了出去」,漸漸能與他們建立關係,按需要作出輔導。 由金融世界轉到社福機構,劉應彬自言以往的工作模式是宏觀,現在要微觀地了解不同人的需要,上任後冀處理涉及貧窮、長者及精神健康等工作,在工作較穩定後,亦會在公餘時間卸下西裝走上前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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