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專訊】陳沛然上周在靜坐現場發言,形容向管理層「追數」比「追女仔」更費力,前者奔波數月,而當年他「追老婆」只是一個月。記者探問邂逅始末,他一臉靦腆,原來對方是大學同學,大學四年級考試後,他約她「煲電話粥」、看電影增進感情,「點樣成功?拖住佢手咪成功,識鰲X年,佢知道我性格係點鵅v。兩人第二次約會地點是科學館,連太太偶爾回顧也說「滴汗」。記者聞言笑個不停,他雙頰更紅,說:「科學館有咩問題隉A睇灡i品,多籪傶D儦嚏I」 能夠躋身醫科的,十之八九是「尖子」,陳沛然說中學時代掛住踢波,只在測驗、考試前數天開始溫習,從未碰壁;考進港大醫學院才首嘗「包尾」滋味。他說,第一次測驗後,與另外9個同學被召到教授房間「照肺」,頓覺晴天霹靂。之後一個學期,其中5個同學轉系,餘下5人發奮用功,結果全部順利畢業。 與妻為同窗 一個月追到手 陳說初時不知如何讀起,曾盲目跟從其他同學的「獨門妙法」,「有人過目不忘,溫完一頁就撕走佢,我跟住撕,結果當然係唔記得」,又曾24小時除吃睡便開卷的「無間斷讀書法」,或用熒光筆把參考書劃成彩色,統統沒用,結果回歸基本,逐點記憶。 愛踢波 開角球練兩年 脫下醫生袍,陳沛然是個「足球小將」。他中學讀男校,全班40人,38個踢足球,「體育堂仲可以踢聯賽」,當時踢的是西瓜波;從醫後雖忙碌,仍騰出空檔在綠茵場上灑汗。他曾寫網誌說自己身型輸蝕,唯有「單蹄右腳」,故司職右翼。初次接觸皮球「踢唔起」,幸得「波友」急症科醫生徐錫漢啟蒙,花兩年時間才將角球踢到近柱,又苦練左腳傳波和「無力射球」。現時比賽雖輸多贏少,但樂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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