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聽取兩高報告時，主席台上的習近平和李克強一改以往互動不多的形象，不僅有交談，似乎還在熱烈地討論，兩人說話時還夾雜着手勢。

與前幾次全體會議不同，這天台上政治局7名常委、18名委員形成了各種「聊天」組合，一開場，統戰部長孫春蘭就與身邊的中宣部長劉奇葆聊起來，廣東書記胡春華也和身旁的北京書記郭金龍交頭接耳。其他組合還包括，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劉雲山與人大委員長張德江，上海書記韓正和中辦主任栗戰書，副總理劉延東與另一位副總理馬凱。連前幾次大會都未與人交談的政法委書記孟建柱，也罕見地與中央黨建小組副組長張春賢聊了起來，張看起來心情不錯，除與孟有說有笑，還與另一邊的國家副主席李源潮輕鬆交談。而一向少言寡語的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王滬寧，也「左右開弓」，一會與右邊的劉奇葆聊兩句，一會又與左邊的常務副總理張高麗說兩句。

到斟水時間，習近平的水是由一名男性服務員連杯一起捧上的，然後收去原來那個杯子，而不像別人那樣，拿着水壺斟水，想必習總喝的是與別人不一樣的東西。

當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長曹建明開始讀工作報告時，在最高法院長周強讀報告時一直未翻動文件的習近平，卻打開文件細讀起來。這應該是曹建明最後一份高檢工作報告，因為他已任最高檢察長滿兩屆10年了，未滿62歲的他明年將會轉職，是到人大政協出任閒職，還是會委以重任，值得留意。

明報記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