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專訊】酷熱的上午,《擊壤歌》中浪漫熱情的高中女生沿荇犮走來,她說:「對不起,我來遲了點。」朱天心圓滾滾的雙眼骨碌骨碌地轉動,思考時總不自覺摸摸下巴,宛如一個少女,裝茪@副滄桑的老靈魂。時移事往,捧起她兩年前出版的《三十三年夢》,驚覺在不辨年月的文學世界,櫻花開落40載,當初的少女已嫁作人婦,成為母親。踏過杳無人?的雪地,她始終背負沉重的記憶。樹大並不就是真理,世界之大,怎會容不下奇花異草。她說文學的責任,是要保留時代混雜的動人風景,把被拋棄的記憶,煉成晶瑩的珍珠。 文:譚舒雅 圖:譚舒雅、資料圖片、網上圖片 ■PROFILE 台灣作家,國中時開始寫作,大學就讀台灣大學歷史系,畢業後專職寫作,曾任《三三集刊》主編,著有《擊壤歌》、《想我眷村的兄弟們》、《漫遊者》、《古都》、《三十三年夢》等,曾獲多個文學獎,「眷村文學」的代表人物。父親朱西甯、姊姊朱天文、妹妹朱天衣、丈夫唐諾均為台灣知名作家;母親劉慕沙是著名日本文學翻譯家;孩子謝海盟是電影《刺客聶隱娘》編劇之一,著有《行雲紀──刺客聶隱娘拍攝側錄》、《舒蘭河上》。 [語文同樂 第262期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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