劇帝難忘朱凌凌草叢露股
楊偉倫從舞台跳進影視圈
說朱凌凌是#虎藏龍的組合也不為過。
先有白只、朱#康和朱#謙由劇場實力派進軍影壇大放異彩,退居幕後的陳文進事業另有一片天,組合中的小師弟楊偉倫(阿卵)在劇場已有最佳男主角的名銜,近年開始活躍於影視行業,最近他參與100毛的舞台劇《大MK日》演出大獲好評,在港版《大叔的愛》中飾演中法混血兒的餐廳老闆,令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;阿卵有感現在已踏入人生另一階段,是時候與女友拉埋天窗。
畢業於演藝學院的楊偉倫,中學時代已經喜歡扮乜太,「小時候有人說我像廖偉雄,我都覺得自己似,所以扮乜太,因為讀中學的年代電視正在播映乜太.從小到大我都喜歡玩,扮鬼扮馬,其實長大後我再看廖偉雄,覺得他真是一個很投入的演員,做戲很盡,他和盧海鵬改歌詞唱歌扮原唱歌手去到很盡,達百分之百二,這是他特別的地方,他的好看是來自這種演繹方法,其他人做又未必得,這是我很欣賞的地方。」
在《大叔的愛》中阿卵飾演中法混血兒,令觀眾留下深刻印象,「我不知點解會找我做中法混血兒,原版沒有這個設定,可能是因為他們找了Asha做我的妹妹,點解找我做她的阿哥?我都覺得好得意,第一次跟導演見面時我都有存疑,真的是找我嗎?我沒問題的,我照做,那我就迫觀眾相信是真的。
我沒有看過原版,自己做法也不想跟了原版,怕有掣肘,我寧願看劇本,用我的方法去處理這個角色,導演想要什麼效果到時再跟指引配合,角色底蘊想自己發掘多一點。」
阿卵於一五年已是劇帝,憑舞台劇《過戶陰陽眼》獲得第二十四屆香港舞台劇獎最佳男主角(喜╱鬧劇),在第七屆香港小劇場獎憑《平坦路上看不見日出》的演出奪優秀男演員,演技備受肯定。「小時候沒有志願,只顧#玩,中學會考後仍沒有方向,於是重讀中五給自己更多時間想清楚,一年過後仍未有頭緒,但已不能逃避,要決定將來的路怎樣行?
當時有兩個跟我一起重讀的同學決定去堅島明愛讀商科,他們告訴我有新開的戲劇課程,以前我都有參加學校的話劇表演,同學覺得我應該有興趣,我本身不是很喜歡讀書,只知道自己不想做一些刻板工作,於是抱#試試的心態去,讀完發現自己真的對這方面有興趣,於是開始計劃向演員方面發展,當時演藝學院的收生要求是五科合格包括中英文,考了兩年會考英文仍是肥佬,於是再自修報考,第一次考演藝共見了三次面試,最後一次面試時,其中一位老師問我有沒有信心英文可以合格?後來收到演藝的信我是在後補名單中,收不收就要看英文是否合格?慶幸最終可以過關入到演藝讀書。」
比ERROR行早十七年
阿卵在演藝讀書時認識了朱凌凌的成員白只、朱#康、朱#謙和陳文進,「朱#康高我兩班,白只又再高他兩班,戲劇學院第一年的學生要跟後台工作,我是因此認識白只和朱#康的,Chris是跳舞學院,當年他經常拍片,朱凌凌組成之初,我跟白只和朱#康不是很熟,有次演出,他們在後樓梯彈結他時說起想搞個Band show,但得兩枝結他會很奇怪,朱#康找來阿哥朱#謙幫手,他本身彈琴很了得,欠一個鼓佬,湊巧當時我跟他在同一個表演中合作,他們知道我識得打鼓,但其實我不是打得很好,只是識少少,他說不打緊一齊玩就好了,當時我們搞騷想找一個識得做video的人,白只知道Chris很擅長拍攝,於是找他一齊玩,成個騷是這樣組成,叫朱凌凌是因為有人姓朱有人姓凌,最初只是想搞一次性的騷,後來發現幾好玩,於是繼續搞下去,這個組合出現了。」
○五年朱凌凌正式出道進軍樂壇,很多人覺得他們是今日ERROR的先驅,比他們行早了十七年,當年朱凌凌有很多短片在YouTube上架:白只的冷笑話、朱#康走到旺角街頭站在警察旁清唱《真的漢子》,說到阿卵更是毒男的始祖,當年已有毒卵的綽號,「朱凌凌行得太前#,有很多現在做創作的人告訴我們,原來他們十年前看過我們拍的YouTube片,也有人跟我們說,現在很多YouTuber在做我們以前做的事情,其實當時我們拍這些片純粹覺得好玩,就好像毒卵,是因為他們成日笑我喜歡打機和食撈麵,過#很毒的生活,純粹拿出來說笑拍片來玩。朱凌凌每次開騷都很難忘,好像要拿自己的命來玩,記得搞《搏到單車變摩托》演唱會,開波影海報就要在草林全祼,全部露股,又多蚊,那個草林不是想像中與世隔絕,山坡行落兩步就是馬路了,影的時候有推垃圾車的婆婆經過,我們即刻躲起來,當時做的事情都幾瘋狂,我都忘記是誰的點子,但就一定不是我提出,因為我不習慣賣肉的,我在這個團體角色是比較跟從,最多想法是白只和朱#康的。」
朱凌凌盲目地互相欣賞
阿卵覺得跟朱凌凌的兄弟情是很難得,長時間都是肝膽相照。「我們都是臭味相投,給人感覺是很喜歡玩,很不認真和玩世不恭,但其實每一個人個底蘊都是很執#和有要求,正因為我們都是這樣,所以很容易扣在一起,很容易明白大家,這是很有趣的地方,真是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。」
阿卵指朱凌凌的成員是互相欣賞到很盲目的程度,「白只的心態是很值得學習,他從不覺得自己叻,很多人都已經覺他好叻,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,他是個被肯定的演員,但每次拍一部新戲,他仍然會覺得未做到自己的要求,他亦會在遇到的前輩身上,發現對方已去到某個位置但仍然很努力,他會很仰望他們,覺得他們好勁,他成日提我們,未夠要再做好一點,要再去得盡一點,他的心態是很值得學習,其實我們朱凌凌之間有一種互相盲目的欣賞,是真心覺得對方好勁,我的兄弟是世界級,大家從不會比較,亦沒有什麼好比較,我們反而互相學習,大家都會這樣,無論他們在外邊有什麼成績,返到來的相處都是一樣,只不過是年紀大了,累了一點,沒有以前那麼跳脫,心裏面仍是小朋友一樣,他們#完獎都好,都要車我回家,我常被他們罵,快點考車牌,快點學駕車,經常投訴要做我的司機是很麻煩,載我比較多的是白只,有很多戲我是跟他一齊做,朱#康住得遠,他載其他人,白只不是介意我無車,而是想我回家時自己駕駛,他駕少一程,可以沒那麼累。」
籌劃與女友拉埋天窗
阿卵覺得自己很幸運,遇到很多喜歡的劇本和機會,「《過戶陰陽眼》的劇本我是很喜歡,角色是坐輪椅因中風致半身不遂的人,死剩把口,成日串人,但我演的時候感覺到很自由,好似有種隨口說,很快進入狀態的感覺,我覺得很好玩。」
早前他拍了一部電影《正義迴廊》,他覺得是個好好經驗,「未知作品出來怎樣?但過程非常享受,因為拍電影對我來說仍是很新,充滿刺激的事情,我在製作團隊裏可以有傾有講,可睇play back,可以一齊研究部戲點做,不拍我的時候,他們可讓我坐一旁看,令我在電影的參與度很高,我很享受整個拍攝過程,導演和工作人員跟我差不多年紀,大家有傾有講,覺得好正。事業上我沒有不甘心,當然每做完一部戲你總會覺得有做得更好的地方,不會完全滿意,#獎有人肯定了就足夠,我當時在舞台劇界拿獎時,都已經在界別做了一段時間,好彩是這樣,如果我很早就#獎就會令自己很容易自滿,那個階段我已經不需要別人肯定才能肯定自己,我已過了那種階段;我是幸運,父母一直給予我很大自由度,我能夠在沒有任何壓力下去做想做的事情;因朱凌凌認識我是幸運,有認受性有工作,比別人工作機會多,我沒什麼要怨,一直都知道自己比很多人好彩。」
阿卵自覺已踏入人生另一個階段,正籌劃與女友拉埋天窗。「其實我不是有實質追求的人,我很隨遇而安,某程度上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,做演員的工作就夠,不需要發達,只想繼續做,不會餓死,可以有錢照顧到屋企,不需要愁現實的情況,我和女朋友拍拖四年,她是演藝的師妹,一齊做戲時認識,她是個很有自己想法的人,她是叻的,大家溝通到是很重要的,互相明白,我視她為結婚對象,亦都差不多時間準備結婚,現今世代結婚離婚易過考車牌,但我覺得婚姻是一個承諾,是互相需要努力,承諾就要做好,是要經營的,我都有被投訴的,不是個細心的人,工作上很有自己的看法,但拍拖就不夠細心,其實我覺得自己在這個特別的關係已經不斷進步中,我會留意她的心情,顧及她的感受,都算做得不錯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