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年前的一個深夜,柏高捱通宵睇一場直播,那是全季聯賽最後的最後一場,倘阿仙奴能在晏菲路贏2球,便剛好憑較多得球反壓利物浦捧盃——印象最深刻一幕乃最後一分鐘,比賽因事暫停,當時紅軍落後0:1,班尼斯鼓掌握拳咬牙切齒叫隊友集中精神頂住;但轉個頭真係頂唔住,就咁燒焦。
柏高沒有因此成為兩隊任何之一的支持者,寫出這段回憶的原因有二。第一個原因是覺得,假如未經歷過當年從天堂跌落地獄的心碎,今日每逢紅軍遭遇挫折就大喊十的利迷,根本屬小學雞而已。舊時資訊不發達,球迷對於愛隊反而較多抱持同理心,不像如今潮流興肆意批評教練冇料到球員唔夠班;本來利迷在主流球隊擁躉中已算好,起碼沒太多自以為識波的勝利球迷,惟對於踏入2017年的低潮,仍難免視之為近乎世界末日。
角球失守 門將責任大於戰術
其實今期編輯吩咐柏高點名回應2篇文章,一篇為香港利迷執筆的戰術分析,一篇乃名宿射手艾德列治之專欄。不過柏高向來厚道,何G文章大部分內容屬唔會死錯人的論調,講句同意畀個Like也非違心。當然亦有可以斟酌之處,例如紅軍防守死球的罩門,戰術一文指侯城開出角球之際,紅軍一齊跟波走散出去,讓侯城利用二傳製造2個攻擊球員圍揪米洛列特一人的場景。
對此柏高會說,防守死球從來被動,攻方可藉無數單擋和移動,創造空位和錯對防守,守方只能跟茖哄A就算一場守到廿次,第廿一次失守也被視為失敗和遭放大,而今季球證指引收緊身體接觸尺度則更添難度。換個角度看紅軍之散春,是否高普刻意化被動為主動,用得好就令對手二傳變越位,而且就此一球的主要責任,該落在判斷錯誤決定接波(甩手)而非打手槌的米洛列特身上。
門將一直是紅軍弱點,背後又藏荌]力比不上其他前列隊伍的致命傷(熱刺長年有米,只係算死草),徒嘆吸星難。雪上加霜為晏菲路開始擴建,在在需財,未來幾年得勒緊褲頭,務求轉會費收支平衡,所以今季買了沙迪奧文尼,門將便cheap cheap]搵個卡利奧斯。一個錢字,中堅以至幾乎所有位置均有改進空間,就是無法大刀闊斧換血,僅能小修小補。
防守死球失誤的另一可能因素乃精神不集中,此亦回應了柏高回憶的第二個原因。那時的紅軍星光熠熠仲識贏冠軍,也一樣面對關鍵時刻崩盤的心理問題,這可是比任何戰術或技術水平都更影響發揮和戰績的元素。拉爾拉拿坦承道:「車路士具備大量奪冠經驗,縱使表現不佳也懂得如何取勝,那大抵是我們需改善的一環。陣中唯一贏過錦標的只是占士米拿,我和其他隊友需向他取經學習。」
高普針對部署有料 反思季初目標為何
此際的紅軍使柏高想起高普在多蒙特最後一年的前半季,單看數據,創造機會和限制對手攻門俱不俗,走動亦無跌watt,偏偏射極唔入而對手射親都有,繼而出現惡性循環,在兩邊禁區內演出更戰戰兢兢。解救方法?柏高唔知,高普以至球員都未必知,也許請個運動心理專家幫手更實際。
事實上,柏高季初已預言紅軍最大阻力為能夠bypass高位壓迫的中下游分子,不幸開口中,但若指高普戰術欠變化,咪玩啦,望真囓援M曼聯及車路士的針對部署再講。認為高普重攻不重守亦恐屬舊式思維,誰說防守一定要縮後,除夕憑高位壓迫封死曼城不是防守力的表現嗎?輸波預鰴Q人講,今晚對手熱刺的主帥普捷天奴感同身受:「贏波就是天才,不勝便被抨擊。教練只需保持平常心、主動和相信自己的足球風格,用自己的方法,自信可獲傑出成就的方法。」
反問一句,紅軍當初為何聘請高普?今季未開league時,期望是什麼?跟目前實績相差多少?這應該有助大家毋忘初衷,找回平常心。
(編按﹕文首賽事為1989年英甲煞科戰,阿仙奴勝2﹕0奪冠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