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宣判之前,珍妮花的父親潘漢輝和弟弟Felix都委託法庭工作人員宣讀了受害人受影響聲明。
潘父在聲明中稱:「當我失去我的妻子和女兒之後,我的人生就不復存在,如同行屍走肉一般。而且我已經無法再工作,就連修枝剪草這樣的輕鬆事情都做不了。」
潘漢輝說他強烈地思念妻子,因為他感到無比的孤獨。他們夫妻倆結婚已有30年,梁碧霞是一位好的妻子和母親,盡心盡力地照顧孩子。
「我妻子一直盼望着有機會回越南省親,但我總是說,要把錢省下來花在孩子身上。等他們都成家立業了,我們再去完成我們的旅行。現在,再也不會有旅行了。」
節假日也再無法令潘漢輝感到快樂,而他還要在親友面前強裝笑臉。每日都要服藥才能平復情緒和入睡,而且他患有嚴重的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,病症發作時讓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他說小兒子Felix再也不願聽到姐姐的名字,也不想知道法庭的審理進展。他們潘家的名聲已徹底被毀。
「感謝檢控官、感謝約克區警隊、感謝陪審團的努力,希望珍妮花能正視她對自己的家庭所做的一切,希望她將來有一天能成為一個誠實的好人。」
珍妮花的弟弟Felix也在聲明中稱,要讓自己成為一個堅強的人原本應該是一個選擇,但他被迫要堅強起來,卻變成了一種掙扎求存。
「我再難以相信他人,別人和我打招呼說了第一句問候的話之後,往往都是相對無言。將來我就算有一份稱得上完美的簡歷,招募部門的人也會因為我曾經遭遇過家庭劇變而有所猶豫。」